导读:中国的发展经验表明,对公有制与非公有制经济给予一并支持,可以充分发挥各种所有制形式企业的潜力,更好服务于国家发展目标和人民利益。同历史上的苏联和现代西方国家仅依靠“有形的手”或“无形的手”相比,中国模式可以为经济发展提供更大的稳定性。近年来,中国着眼于对未来技术的战略性投资,提出发展“新质生产力”,反映了中国在当前复杂多变的外部环境下,对经济创新发展的新认识。
中共二十届三中全会所通过的决定,涉及议题范围广泛,是一份详尽而全面的战略规划,可被视为中国实现长远发展的路线图。到2049年,即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一百周年之际,将中国建设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目标,始终坚定不移。
但同样重要的是,要明确一系列中期目标,并确定其先后顺序。此外,中国领导层已将2035年设定为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里程碑之年。
中国的经验清楚地表明,对公有制经济与非公有制经济部门给予一并支持,并非是经济转型阶段的权宜之计。相反,这是一项长期战略,旨在充分发挥各种所有制形式企业的潜力,让民营企业积极参与进来,服务于国家发展目标,服务于国家和人民利益。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公有制经济与非公有制经济中的任何一者前景黯淡,甚至可能被中国经济所淘汰。民营企业在推动经济活动与创新方面发挥着积极作用。同时,现代工业体系的建设也离不开大型国有企业的发展推动,以及政府对于创新活动的大力支持。
以过去苏联模式的视角来看,私营企业是“非必要”的存在;而在西方自由主义模式下,公有制则显得“多余”。然而,中国的现代化进程超越了这些单一且片面的认知框架,充分展现了其吸纳民营企业力量,共同推动国家发展目标实现的能力。
中国体制的优势显著,体现在其独特的“双手”管理模式上。相比之下,苏联只有一只“看得见的手”,即主要依靠国家力量进行调控,只有在上世纪20年代由战时共产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新经济政策”时期是个例外。而基于自由主义理论的现代西方体制也只有一只“手”,也就是“看不见的手”,即主要依靠市场的自动调节机制。中国的成功实践,在于巧妙地结合了这两种调控手段,运用两只“手”对经济实施双重管理。这一模式不仅为经济提供了额外的稳定性,还充分发挥了国家治理机制的优势,可以有效预防和应对市场失灵的风险。
为了在此基础上继续发展,中国亟须调整其发展战略,以适应外部环境的新变化。当前,西方国家正逐步剥离与中国相关的国际生产与销售链,并日益限制中国获取其尖端技术。面对此局面,中国必须提高其劳动力素质,大力发展教育与科技,积极扶持创新发展,这是唯一的可行之路。中国正致力于实现其工业基础的现代化,并在当前由西方主导的关键技术领域,强化自主创新能力,以实现自力更生。
中国的改革历程始于20世纪70年代末,当时的时代主题是“和平与发展”。中国的改革先驱认识到,在和平稳定的大环境下,中国迎来了实现经济飞跃的宝贵契机。在改革开放的头三十年中,中国充分把握并有效利用了这一历史性的发展机遇。
“摸着石头过河”这一表述在全球范围内广为人知,它形象地描绘了中国在推进经济体制改革的过程中所采取的不断探索与试验的策略。如今,随着改革进入“深水区”,对决策质量的要求已显著提升,“自上而下的设计”理念在决策过程中占据了主导地位。在现代社会的复杂条件下,为提高战略规划的质量,确保决策有效实施,党中央的统一集中领导尤为重要。
发展仍是中国的核心主题,但在中共的一系列文件中,“安全”一词的提及频率也显著上升。中共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决定,体现了中国在追求高质量发展目标的同时,致力于维护经济和技术安全等各领域安全的努力与决心。
习近平总书记在三中全会上的重要讲话强调要有效应对外部风险挑战,主动塑造有利外部环境。在“黑天鹅”事件随时可能发生,“灰犀牛”问题也可能逐渐显现的当下,这一深刻提醒,彰显了中国共产党对于提升国家抗风险能力的高度重视。中国经济的增长不会因意外情况而大幅放缓。
当前,西方国家正在多个领域对中国加大打压力度。中国深知,若屈从于西方压力,只会带来更大的损失与不利后果。中国经济的全面崩溃可能对全球经济的稳定构成重大威胁,但美国仍强烈希望中国作出让步,以长期拖延中国的经济发展进程,减轻西方生产商所面临的竞争压力。
众所周知,西方国家一直有一种论调,要求改变中国经济模式。他们声称,中国存在“产能过剩”问题,中国产品在西方市场上泛滥,它们的价格优势源于国家补贴。当前,中国产品不仅数量庞大,而且竞争力强劲,因此西方国家想方设法减少这些商品的供应,尽可能推高其市场价格。
西方国家急于降低中国在国际市场上的存在,以削弱中国高科技产品所带来的竞争压力。然而,中共二十届三中全会的决定表明,中国决心向先进产业和前沿技术领域加大资源投入。这不仅事关提升先进技术的自主研发能力,更着眼于对未来技术的战略性投资。
这就是为什么中国提出了“新质生产力”的概念。2023年9月,习主席在黑龙江考察期间首次提出“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他强调,要积极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壮大新能源、新材料、先进制造、电子信息等产业规模,打造新质生产力的增长极。“新质生产力”的提出,深刻体现了在当前复杂多变的外部环境下,对中国经济创新发展的新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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